周五

其实还可以再睡,拯救泯灭的支离破碎,
城头变换王旗坠,抵抗背生双翅的鬼,
残破楼梯百转千回,考试路上流离颠沛,
惶恐中一床薄被,就来到了人声鼎沸。
这房间不算太黑,窗帘的边缘金芒乍碎,
城市愈发壮观雄伟,天空已然云蒸霞蔚,
晨间新闻他宣布盛会,隔一会就掌声如雷,
卫生间刷着蓝推,有大隐于市的清辉。
地铁一路向北,人说江南有山青竹翠,
碰头会上钢笔乱写,脑海躺椅清茶熏风醉,
办公桌多肉从来憔悴,那边芭蕉叶大栀子肥,
思绪愈高飞,倩取何人,揾英雄泪。
长空暗蓝渐黑,霓虹接管繁华痴醉,
若此刻漫天飞冬雪,烘衬我行来孤高滋味,
一步步采摘众生愚昧,双眸已熏染风雨如晦,
纵使有高楼,栏杆拍遍,年年岁岁。
鞭炮经一年积累,打乱计划的晚起早睡,
头顶短发怒翘兰花指,是起床云气轰然交汇,
横刀立马何人敢问我,几几年生人新春又几岁?
这问题真寡淡无味,犹幸我清静少为,淡然如水